“既如此,司徒兄,你可得事先做好心理准备。”柳继奎面色为难开口,表现的及其不易的样子。
而后,当着叶不凡的面儿,不得不说老家伙是真能编。
直接将当时叶不凡前往庆海,替孙正扬治病等一系列的事情完全扭曲重造,说的还言之凿凿。
什么神医之名,中医神术,不过都是叶不凡自我营销出来的,事实根本不存在,甚至名言,不少人在这之前就受过他的迫害,柳正元便是其中一个。
把水搅浑,再将所有的脏水都往叶不凡的身上泼,柳继奎那副模样,似是无力之举之叹。
他最终道:“你瞧瞧,我儿正元,正是因为我柳家与孙家的恩怨,被他人拿住破绽,最终成了叶不凡的针下小白鼠,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。”
“司徒兄啊,传闻,此人便是京都七大家族之首,叶家多年遗落在外的孩子,更有玉扳指为证。”
“不是我等不顾亲戚之情,并未早日与你名言,实在是我小小庆海柳家,实在没有那个本事敢与京都七大家族为敌啊。”
“哪知,一个不提防,我那姑爷,俊楠,竟也遭了其毒手,可见其手段狠辣程度。”
话语说的言之凿凿,情感动容,不知情者,谁敢不信这眼前的声情并茂。
叶不凡嗤笑出口,司徒鸿昌愤怒早已被点燃,在听到他那笑声时,情绪瞬间被推入高峰。
砰。
司徒鸿昌拍案而起,手指着叶不凡厉喝道:“好你个叶不凡,我司徒一族上下敬重你的救命之恩,不承想,你竟是狼子野心。”
“我算是听明白了,叶家之后?荒唐!”
“如你这类心思缜密之人,不过是想借着叶家舆论的风口浪尖捞一笔而已,我见多了。”
“你最好祈祷我儿平安无事,否则,我必将你碎尸万段,以泻心头之愤,平他人之怨。”
叶不凡不搭理,再看向柳正元,淡然道:“柳少,是这样吗?”
“不是……不,我,我……”柳正元一口回应。
却见柳继奎目光直瞪,他又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回答,嘴里支支吾吾半天没个明确的答案。
“够了!”司徒鸿昌见不惯,再度怒喝,“如今再逼问一个被你欺负吓破胆的人,意义何在!”
“柳世侄,你不用害怕。”
“有何苦衷只管道来,如今身在京都,我自会替你定夺。”
“哪怕我司徒鸿昌亦是无能之辈,上方还有萧氏一族,我只管禀明,叶家后裔?可别笑死我,事经萧家主,我倒要看看,你这冒名顶替,不伦不类之辈,还能猖狂到几时。”
原来如此。
叶不凡淡笑,道:“萧氏一族,看来司徒家主所言,必定是京都七大家族之一的萧氏了。”
“哼,不错,算你有些认知,既知我司徒家是萧氏一份子,叶不凡,我劝你束手就擒,自我想好究竟怎么死。”司徒鸿昌冷哼一声,眯缝着眼睛,高傲以鼻孔视人,言语更是嚣张讥讽到极致。
“我才多大,还没活够呢。”叶不凡面色依旧,淡然回应,道:“昔日便听说庆海柳家在京都颇有人脉,原来所指便是依附于萧氏一族的司徒家。”
他确实没想到,更没想到的是,这关系,还是柳家的女儿下嫁。
“如此,柳正元,你确实有不守承诺的资本。”而后,叶不凡再补充了一句道:“就是不知道,你这资本,又能坚持多久。”
“放肆!”柳继奎怒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