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徐老大让我给你带来消息,现在案子中的那个夫人的丈夫叫陈守杰,当年的确参与侦办陈火蛾一案,也因此获得晋升,从山西县令升到了万年县当起了县令,
当年陈火蛾杀人地点不一,由于在山西作案,他也是有幸参与其中,但也很不幸,自从陈火蛾伏法之后,他就开始意识不清,只会大喊“蛾,蛾,起火了”之类的疯话,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。”
听了江郎行的一番解说,朱颜眉头紧锁,将所有的线索连在一起,总结出一句话,“看来在之前的案子发生前就出现了端倪,只是众人没有留意。”
“那你有凶手的线索吗?”江郎行接着问到,毕竟这个案子是不良人所办,如果朱颜能够帮助他们破获,那可又是大功一件。
朱颜眉头紧锁,再次思考和梳理所有的线索,半晌之后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听到回应,江郎行似有些失落,还是加以安慰,“阁领夫人不必太过着急,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,如果太过于沉迷其中,怕是也会对生活有所影响,还请阁领夫人多注意自己的身体。”
听闻此言,朱颜看了一眼江郎行,“我比你年纪小,如果真说累的话,怕也是你们比我更累,所以,注意身体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我。”
江郎行无语,他的话中有格外意思,朱颜没有听出来。
迟疑了片刻,江郎行再次开口道,“我……我不良人处有些事情,就不多留了,如果阁领夫人见到陆大人的话,帮我问声好,就说……就说这些时日不见,还怪想她的,让她好好注意身体。”
一听这话,朱颜彻底明白了,怪不得江郎行让自己注意身体,实际上是关心陆垂垂,而顺道关心了一下自己。
朱颜一声轻笑,满是无奈,“这话就等你自己跟她说好了,我可没工夫给你传,再说,有些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是一个意思,而从我的口中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意思,你对她暗示了那么多次她都不明白,换做我去说的话,她会明白吗?”
“……”江郎行被朱颜的巧言利嘴怼的哑口无言。
朱颜没有说错,陆垂垂也很是聪明,可就在这样的事情上犯了糊涂。
也是急坏了他,可又无计可施。
“好吧。”江郎行无奈,应了一声之后,向着朱颜行礼,“此事就不麻烦阁领夫人了,但阁领夫人与陆大人交好,以后,还希望阁领夫人能够多在陆大人的耳旁美言几句,也好让陆大人对我有所留意。”
听到这么一说,朱颜也笑了,“放心,这点小忙我还是可以帮得上。”
谢过朱颜之后,江郎行转身离去,朱颜再次回到书房,又开始整理起了案子。
她将所有的疑点连在一起,反复思索,就是得不到关于凶手的任何线索。
真是太奇怪了。
而想到这里,朱颜脑海中忽想起了一种可能,如果唐大夫人和这个案子有所关联,那么唐大夫人暴露,对方更应该低调一点才是,眼下还这样顶风作案,意欲何为?
难不成,只是想证明这一起案子和唐大夫人无关吗?
想得有些头痛,朱颜揉了揉额头,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。
沈渡还没有回来,也不知去了哪里,心中有百般疑惑,也不能和别人诉说,真是难坏了她。
而就在此时,忽一阵脚步声传来,朱颜转身,却见沈渡的脸比锅底还黑。
朱颜神情一怔,连忙上前询问,“你这是怎么了,脸色这么难看,是发现了什么新线索吗?”
朱颜的话三句不离案子,让沈渡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