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刑部,朱颜直冲向刑部大牢,嫌疑人或者犯人都会被押到那里,受各种刑罚。
她的心里一直担心师傅会经受不住那些刑罚,毕竟年纪大了,身子骨不能与常人相比。
然而等她来到大牢之时,却意外的发现,师傅正神情悠闲地穿着一身囚服在牢中喝酒。
他的面前还摆着一小盘花生米和两个鸡腿。
这……朱颜唇角抽搐,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。
“师傅。”朱颜拍打着牢门,想要从师傅那里得到答案。
“哟,丫头来了。”陈瘟神色惬意的看向朱颜,“怎么,要不进来陪师傅喝两杯?”
“师傅!”朱颜急得跳脚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都进刑部大牢了,就一点也不着急吗?”
“着什么急?”陈瘟显得很是安然,“我又没杀人,等你们把案子查清楚了,我自然就出去了,况且在这里有吃有喝,还有你们保护,这不也挺美吗?”
朱颜彻底无语,都什么时候了,师傅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。
不过话说回来,师傅坐牢能享受到这种待遇,到底是出自什么原因?
难道就是因为他是刑部的老熟人?
陆垂垂也随后赶来,看到神情惬意的陈瘟,拍了拍朱颜的肩膀,“你跑的还真快,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吗?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朱颜连忙询问。
陆垂垂上气不接下气,指着牢房解释道,“陈师傅与我们刑部打了一辈子的交道,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很了解,又怎会委屈了他?再说,你家那位大阁领可是摆明了话,要好好照顾陈师傅,有谁敢给他受委屈?”
前面的那些理由,朱颜早已想到,而后面的这些,却让朱颜很是意外。
沈渡特意交代了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他不是怀疑师傅吗?
带着种种不解,朱颜再次担心的看向师傅,“师傅,你放心,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。”
陈瘟起身轻咳了两声,缓缓嗓子,“有些事儿,你们不能着急,越是着急越是理不出头绪,就像是那雾里看花,明明近在眼前却让你模糊不得靠近,所以,有些时候你只要静下来想一想,或许就能有意外不到的收获。”
陈瘟话里有话,又十分的深奥,在一旁的陆垂垂听得一头雾水。
“什么雾里看花,陈师傅,你能不能说一些我听懂的?”
陈瘟没有接话,看着朱颜沉思的样子,就知道朱颜把他的话听了进去。
只是将目光看向陆垂垂,“陆大人,那个……花生米快没有了,要不再给我送一盘过来?”
“……”陆垂垂彻底无语,要不是看在他是朱颜师傅的份上,她一个九品书令史怎会做这种事情?
“好勒,陈师傅你稍等,我这就去让人安排。”说完之后,陆垂垂便转身离去。
见陆垂垂离开,陈瘟才走到了朱颜跟前。
“丫头,有些事情你要是一个人去想想不透的话,不妨就去和沈渡商谈一下,在他那里,你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,也或许能够让你对案子有进一步的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