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通崖下了山,将萧初庭的话语仔细回味了一阵,暗自思忖道: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就连萧家都知道镗金门南下的消息,青池宗为何无动于衷,任由镗金门在蕈林原肆虐?”
念头一动,李通崖心中漏跳了一拍,暗自道:
“坏了,万家一灭,汲家便将我李家堵在大黎山中,唇亡齿寒,项平必会祭出法鉴出手,也不知现下如何了,本应速速归家才是。”
“只是这蕈林原如今已是四处烽火,若是绕道又路途遥远,还不如等上两三天来得快。”
想着这些事,李通崖的眉头渐渐皱起,却听一声高呼:
“通崖兄!”
李通崖讶异地转过头,便见萧雍灵急忙忙地从后方追了上来,笑着就拉住李通崖的手,叫道:
“好些年不见,通崖兄到了萧家怎地也不来寻我?我在那破酒馆周边巡了好几天也不见两位。”
“对了,怎地不见万兄?”
李通崖轻轻叹一口气,回答道:
“我离家时途径万家便不见万元凯,又听闻镗金门南下,如今怕是已经攻破了华芊山,万兄……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萧雍灵顿时一滞,神色也有了些戚戚,长叹道: